叶言知秋

陌生的爱,长在我胸膛。



都说是温润如玉少年郎君却偏偏在怀悯面前翻了个脸,怀悯低头看他,他也抬头看怀悯。两双冰冷冷没有感情的眸子对着,突然那乌发道长勾唇一笑,只可惜笑意没有蔓延进眼底。怀悯想:他名字起的好,天下安澜,比屋可封,只是他不想要天下安澜,杀戒大开,非得搅个腥风血雨出来才满意。青年道长笑得春风得意,怀悯却不动声色后退,避开他亲昵却携着掌风的手。

“阿弥陀佛,施主若是没有他事,小僧便离开了。”

子车安澜无疑担忧两个问题,一是他残暴血腥的一面被怀悯揭露,失了他人信任。二是他不甘心被怀悯揭穿了藏得十来年,甚至最信任他的小师弟都没看出来的真正个性。

但是怀悯不是子车安澜,怀悯也没有兴趣与他纠缠,人后不语人,说多了是犯口业,对他本身的修行没有好处。

然而世上太多以己度人。子车安澜从最后一刻下定决心迟早要夺了怀悯的性命,连同他自己的秘密一起长眠地下,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。他想:啧,又有一盘大棋要下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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