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
洛冰河发烧了。
意料之中。沈清秋听完来报就挥挥手赶人走。
来报的杂役弟子想:真是最奇怪的一对师徒,有着师徒的名分,没有师徒的情谊。
沈清秋不想去管,那少年倔强又顺从的神情与当年的他太过相似。他歪在躺椅上,支着手拨开额前的发丝,垂着眸子一言不发。
太过相似,同类相斥。
那可不是任意揉捏的狗崽子,是狼,要小心一日反目咬人。
随即他又按下了这个念头,喝着茶水嗤笑自己灵魂中一丝懦弱。
怎么,落在我沈清秋手里,还指望有出头的一日?
但是徒然,按下葫芦浮起瓢,多年未止歇的恻隐之心又暗暗说话。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,挥手叫来门前传话的杂役弟子。
“你将他病了这个消息散出去,务必让和他交好的那几位知道。”
“是。”
说罢他又蜷缩回躺椅上,握着一册书卷不急不慢地翻阅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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